退几步，双手死死抓着玩偶，指节发白，“我已经救了他们，我已经偿还了我的罪！
你不能这样对我！”
乘客不再说话，只是微微抬起手，指向站台的深处。
周寒的目光随着他的指引望过去，发现黑暗中隐隐约约有一扇门，那扇门后透出微弱的光芒。
“继续你的救赎。”
乘客的声音低沉，像回荡在墓地的钟声。
周寒犹豫了很久，最终还是迈开了步子。
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，无论他有多害怕，他都必须走下去。
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，心跳快得几乎要炸裂。
当他走到门前时，那扇门突然自动打开了。
门后，是一条陌生的街道。
街道上车水马龙，灯光绚烂，一切看起来无比真实，但周寒却本能地感到，这绝不是他熟悉的城市。
街道中央，躺着一个男人。
他的身体扭曲，血泊扩散开来，周围聚集了一群围观的人。
周寒愣了一下，抬脚走了过去。
他拨开人群，看到那男人的脸时，整个人僵住了。
那是他自己。
男人的脸苍白，双眼瞪得老大，嘴巴微微张开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。
周寒的目光扫过地面，发现男人的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车票，车票上印着熟悉的字样：
中央广场-终点站
“这是什么……我已经死了吗？”
周寒低声问，声音中满是震惊与恐惧。
没有人回答他。
这时，人群中一个小女孩走了出来。
她大约七八岁，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，手里拿着一束花。
她抬起头，直直地望着周寒，目光清澈却带着一丝诡异。
“你来这里，是为了找答案吧？”
她开口说道，声音稚嫩，却带着某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力量。
“答案？什么答案？”
周寒的声音颤抖。
“你为什么活着。”
女孩微微一笑，“或者说，你为什么要活着。”
周寒一愣，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。
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火灾的画面，那个小男孩绝望的眼神，车厢中的哭喊声，甚至他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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