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塌。
“啊——”
我惊呼出声,兄长也愣住,随即飞速上前,紧握我的手,心痛欲绝:“妹妹,你手臂为何伤得如此重?何时受的伤,为何不告诉兄长?!”
桌下空无一物,唯有我受伤的手臂,鲜血淋漓,散发着令毛毛狂躁的气息。
我随即被兄长抱入卧室,家庭医生为我细心包扎。
待众人离去,我虚弱低语:“可以出来了。”
一旁衣柜的门轻轻颤动,单娆那沾满尘土的脚显露无疑。
她满是歉意:“对不起,你其实不必如此伤害自己。”
我轻轻摆手:“无妨,他深知我有应激之症,恐惧时便会自伤。
若非你刚才机警,我们恐怕已被他发现。”
“所以,你、你现在信我了吗?”
单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期待。
我轻轻摇头,坦诚相告:“未曾,只是我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,你并不像是那心狠手辣之辈。
但我也不能仅凭一张旧照,便妄断养育我成人的兄长是灭我满门的凶手。
若他真乃凶手,为何独留我一人性命,还对我呵护备至?”
单娆亦是满心困惑,她猛地捶打自己的头颅,双眸迷茫地凝视着地面,仿佛陷入沉思,口中反复呢喃:“是啊,他为何迟迟不动手,为何不将我们一网打尽,为何……”
望着她这副模样,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忍,轻叹道:“罢了,或许他内心深处也渴望一个完整的家。
不过,你可还有其他证据?”
单娆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,最终无助地垂下头,凝视着手腕上那两道深深的铐痕。
良久,她猛然抬头,眼神坚定:
“有!
我记得父亲有记日记的习惯。
当年我被那凶手囚禁,曾趁机逃脱,亲眼见他将我们父母的遗物悉数扔进了阁楼!
你前去搜寻,定能有所发现!”
我凝视着她那双急切的眼睛,心中陷入沉思,久久无法平静。
夜色已深,兄长向来有早睡之习,他睡眠时厌恶光亮——此刻,别墅内的灯光正一盏接一盏地熄灭,我暗自揣测,兄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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