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干净的手，为他擦去脸庞的泪水：
“阿昭，我该走了。”
“你不要难过，我会变成星星永远陪着月亮。”
他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，声音颤抖哽咽，连不成一句话：
“你不要离开我。”
“知阮，你还不知道，我喜欢你，说好了，等我回来就娶你。”
原来那天的后半句是这个。
可阿昭，我等不到了。
今天的雪好大，可真冷啊。
他将我抱得更紧了些，温热的唇落在我的眉间。
身体突然有了失重感，我笑着闭上了眼睛。
耳边仍听得见阿昭痛哭声。
一切都结束了。
我又回到那佛堂。
还是跪拜的姿势，我抬起头来，
殿中燃着红烛，泛着红色的佛火，照着阶下优昙花的花枝。
檀香燃烧后产生烟雾，向四处飘去。
高僧坐在佛的旁边，念着经文。
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，如今是大梦初醒。
可我的眼角还有泪水，那粒种子不见了。
我颤抖地问道：
“如今何年？”
高僧停下诵经，抬起眼来。
他似乎又老了许多，声音变得沧桑：
“永安五年。”
“轮回五世，施主终得所愿。”
十九、
原来我曾回到过去五次，但我不能储存每一世记忆。
阿昭惨死四次，唯这一世活了下来，结束轮回。
转头看向屋外，又下起雪来，忽而看见一人拿着锦盒，踏雪而来。
“皇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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