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什么。
4
裴青寂要走的时候，再次被何瑶哀求留下。
何瑶瘪着嘴。
可怜巴巴的搂住他的腰：“青寂，就不能不走吗？”
裴青寂的心却忽地一跳。
这种心慌的感觉，让他再呆不下去。
本来，他以为自己还是爱何瑶的。
可这两天跟她呆在一起。
裴青寂却完全没了重逢时的激动。
他总会分神想起顾南夕。
笑着的她，生气的她，撒娇的她。
各种样子的南夕。
裴青寂第一次发现，自己好像已经爱上了这个小妻子。
他对何瑶。
可能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情深。
想到这儿，裴青寂收了柔情似水的一面。
他疏离地扯开何瑶抱着他的胳膊。
冷淡开口：“瑶瑶，我答应了小夕今天要回去陪她。”
何瑶被扯开后，微微愣住。
接着不可置信地看向他：“青寂？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裴青寂扯了扯领带，微微不耐。
“别胡闹了，我今天已经耽误了陪小夕产检，现在必须要赶回去。”
何瑶静静看着他。
片刻后，她不可抑制地讽刺一笑。
“小夕？你现在忽然叫的这么情意绵绵，昨天你拿脚碾她的脚踝时，怎么没认出来你的小夕呢？”
裴青寂的动作骤然僵住。
他猛地抬头，逼视何瑶。
一字一顿，似困惑，似询问：“你说什么？昨天我踩的是谁？”
何瑶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。
她妖娆起身。
以为自己的激将法起了作用。
她想用这种方法，让裴青寂清醒。
顾南夕不过是她何瑶的一个替身。
仅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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