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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看不得儿子如此消沉，季夫人亲自找上了我。
她优雅地坐在我的对面，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恳求。
“斯礼一直爱你我们都知道，这些年针对你，是看不得他为你做了那么多，你却无动于衷，”
她顿了顿，语气有些迟疑，“而且陆真真早就死了，何必因为一个早就死了的人过不去呢，活着的人还需要继续往前走。”
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理所当然。
可她不会明白真真到底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。
我还没来得及开口，季斯礼就一脸愠怒地走了过来。
“妈，你别说了！”
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和尴尬。
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，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你妈妈会来，却现在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，何必呢？”
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看向我的眼神中溢满了痛苦和懊悔。
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，痛苦、懊悔、惊慌，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。
我在他复杂的眼神中继续道：“我们都没说出口的话，就不必再说了。”
“我再说一遍，季斯礼我们之间，已经没有可能了。”
我的语气平静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。
他只是看着我，像是要把我的模样深深地刻进脑海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他走了。
脚步声渐渐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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